女友人淡如菊,卻任由她家裡人開出 88 萬彩禮。

我提出質疑時,她淡淡道:

「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不過八十八萬而已,你怎麼變得如此市侩?」

婚禮前,她和男閨蜜爬山徹夜未歸,我滴水未進找了她一天一夜,卻在山頭尋到衣衫不整的兩人。

面對我的歇斯底裡,她慢條斯理攏上衣服。

「我和周哥相處和兄弟一樣,果然心髒的人看什麼都髒。」

回程路上,男閨蜜為了滅口,將我推下山崖。

女友隻是輕嘆一聲:「他早就不是我心心念念的少年郎了,就此別過,也好。」

再睜眼,我回到她家提出天價彩禮那天。

01

「我女兒可是村裡唯一的大學生,那是金鳳凰的命,你不會連八十八萬彩禮都拿不出來吧。」

女友母親方翠蘭尖酸刻薄的話語在耳廓炸開。

我恍惚了一瞬,一睜眼就對上方翠蘭不屑的目光。

坐在沙發上事不關己人淡如菊的女友張櫻櫻終於淡淡開口:

「謝竟遙,榮華富貴如過眼雲煙,不過八十八萬而已,你怎麼變得如此市侩?」

我看著自己完好無損的四肢,才意識到我重生回到了女友家提出天價彩禮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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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聽到這話,除了生氣女友家獅子大開口外更多的是寒心。

張櫻櫻明知道前段時間我父親住院導致我一時手頭拮據。

可她在這期間不僅一次都沒聯系過我,反而一見面就幫著她母親朝我獅子大開口。

這筆錢幾乎是掏空了我家所有的家底。

可仔細想想我很快又心疼起女友,她從小出生在這樣重男輕女的家庭裡,所以養成了人淡如菊不爭不搶的性子。

我知曉她的口是心非,她想要的東西,我都會替她爭到。

我一路護著她,看著她從自卑的醜小鴨變成散發著光芒的白天鵝。

我奉她為繆斯女神,讓她坐高臺,不染塵埃。

這次我也說服了自己,她隻是被家人 PUA 久了,暫時失去了愛人的能力。

所以,即使她家開出天價彩禮,我也並沒有放棄娶她。

東拼西湊四處奔走湊足了八十八萬,終於和心愛的女人訂了婚。

可她卻在婚禮前一天和她的男閨蜜在山上野戰。

我擔心她出事,去山上找了她一天一夜,卻親眼撞見了他們的奸情

最後為了掩蓋奸情,被奸夫推下山崖,粉身碎骨。

這一次,面對這對同樣黑心的母女,我隻是淡笑著點頭:

「你說得對,我不應該用金錢衡量我們的感情。愛是常覺虧欠,我愛櫻櫻,八十八萬太委屈她了,我願意出雙倍的彩禮求娶櫻櫻。」

門外圍觀的吃瓜群眾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我心下冷笑,方翠蘭故意趁著人流量多的時候把門打開談這事,打的就是道德綁架我的主意。

這一次,道德制高點也該換我來站一站了。

我推說錢都套現了,為表誠心我可以寫借據。

反正合同上特意標出 「僅供結婚使用」,結不成婚就是廢紙一張。

方翠蘭拿起借據看了又看,眼裡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但我還是低估了這家人的無恥。

方翠蘭看到我這麼配合,臉上的笑容更甚,仿佛看到了一堆即將到手的金幣。

得寸進尺地命令道:「還有,給我們家耀祖安排個工作,再買套房子。」

女友父親趙大根也十分贊同地點頭。

門口張望的村民嫉妒地咬碎了一口銀牙,嘴上還說著恭維的話。

「你們家櫻櫻真是好福氣呀,找了這麼個大方體貼的姑爺。」

我笑著答應方翠蘭無理的要求。

心中冷笑,放心,我怎麼會忘記關照這個好吃懶做的小舅子呢。

你們一家人都跑不掉。

02

在我提出要給雙倍彩禮後,我那所謂的丈母娘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不僅提出要讓我留宿幾天,還每天帶著我在村口集市到處晃悠。

張口就炫耀那一百七十六萬的天價彩禮,還有張耀祖馬上要有城裡的工作和房子的事。

我十分配合,繼續畫了一堆大餅,方翠蘭皺巴巴的老臉直接笑成一朵菊花。

我暗中記下了幾張滿懷嫉妒的臉,畢竟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嘛。

好吃懶做的張耀祖也賴上了我,一見到我就直接管我要錢。

我接過他的手機一番操作,直接幫他貸了十萬。

張耀祖看著到賬的十萬,眼睛都直了。

馬不停蹄地跑到城裡去消費。

我那人淡如菊的女友看到後有些坐不住。

明裡暗裡暗示著自己的包過時了,脖子上空蕩蕩被小姐妹笑話。

但之前我提出要給她買時,她又推拒著說不要。

實在拗不過我才故作清高地收下。

嘟著嘴道:「既然你非要塞再給我,那我就收下了。」

我現在才明白,她不是不要,而是想要的更多。

又當又立罷了。

這次我假意聽不懂她的推辭之言,憨笑著說:

「好,櫻櫻不喜歡,我就不買了。」

張櫻櫻的臉色頓時像吃了蒼蠅一樣難看。

她一天沒理我,但晚上卻偷偷摸進我的房間。

把我桌上那張銀行卡拿走了。

旁邊的攝像頭悄悄地把她偷偷摸摸的樣子錄了下來。

我諷刺一笑,還真是人淡如菊。

這一家子,炫耀的炫耀,吃喝玩樂的吃喝玩樂,買包的買包。

個個不著家,反而讓我一個人落得個清闲自在。

直到兩天後,我接到我妹的電話。

聲音裡滿是恐懼,【哥,我最近總感覺有人在跟著我。】

03

我沉著臉打開偷偷裝在張耀祖手機上的定位器。

果然顯示他在我妹租的房子附近移動。

還真是賊心不死。

上輩子,我跌落懸崖粉身碎骨後,妹妹傷心欲絕寢食難安。

我的魂魄飄在空中,看見張櫻櫻假惺惺地安慰妹妹,卻轉身在她的水杯中下了迷藥。

我目眦欲裂地看著張櫻櫻將張耀祖推進妹妹房中,笑著說:

「她以後就是你的媳婦了。」

他們拍了妹妹很多照片視頻威脅她,妹妹醒來後不堪受辱,在一個雨夜走進了冰涼的湖裡,再也沒有回來。

我的指節因為用力而發白,滔天的怒火衝擊著我的頭腦。

管不住下半身是吧?

幹脆斷掉好了。

我撥通了女裝大佬發小的電話:

「兄弟,哥們請你幫個忙。」

04

當發小穿著妹妹同款女裝化著妝站在我面前時,我差點沒認出來。

以為自己又多了個妹妹。

難怪老一輩說生男生女都一樣。

發小翹起了蘭花指,用他那粗狂的氣泡音撒了一個不管他人死活的嬌。

「哥哥~」

我一巴掌呼在他的頭上,「好想把你毒啞。」

打鬧夠了,我們幹起了正事。

我故意買了幾瓶好酒隨手放在桌上。

果然,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張耀祖一口氣喝了一瓶,還把剩下的打包帶走了。

生怕別人跟他搶。

當晚,喝得醉醺醺的張耀祖色眯眯地跟在發小身後。

發小佯裝害怕,慌不擇路地跑進一條沒有監控的小巷。

張耀祖邪笑一聲,搓著手跟了進去。

我在對面荒廢的居民樓陽臺,用望遠鏡靜靜地看著這場好戲。

張耀祖一下子將發小堵在牆角,露出一抹猥瑣的笑。

「嘿嘿嘿,讓哥哥好好疼疼你。」

發小顫抖著往後退,直到退無可退。

張耀祖的臉因為興奮而漲得通紅,以至於忽略了眼前這位「妹妹」比他還高壯。

他如餓狼般猛撲過去。

然後,摸到了比他還大的家伙。

發小笑得露出森森白牙:

「擊劍嗎?寶貝。」

05

張耀祖的酒瞬間被嚇醒。

「臥槽,你他媽居然是男的?!」

他慌忙松開手,拔腿就跑。

沒跑出兩步,就被身後的金剛芭比提了起來。

一下子掼到地上,用他那四十五碼穿著釘子鞋的玉足狠狠地在他那光宗耀祖的工具上碾了幾腳。

小巷裡頓時爆發出殺豬般的慘叫聲。

發小拍了拍他的臉,夾著嗓子:「討厭,哥哥也太不行了,就這麼幾腳都受不住,不跟你玩啦,哼。」

說完,發小邁著內八字嬌羞地張耀祖身上跑過。

啊啊啊啊啊!

慘叫聲一聲高過一聲。

張耀祖被送到醫院後,醫生沉痛地告訴方翠蘭,張耀祖這輩子都不能人道了。

方翠蘭哭得直接暈了過去。

人淡如菊的女友也掩面落下幾滴清淚。

06

張耀祖出事後,女友家出奇地安靜。

方翠蘭整天以淚洗面,趙大根沉默著一根根抽著煙。

方翠蘭想把他家耀祖斷根的事給瞞住,可當晚接張耀祖回來時,我瞅準了方翠蘭的死對頭經過,漫不經心地將診斷書落著地上。

並禮貌地對撿起診斷書的趙大嬸道了謝

果然第二天,張耀祖的事就傳遍全村。

張耀祖一出門,村口的幾個小流氓,一邊吹著口哨,一邊掃視著他的下面。

「呦,張耀祖,聽說你做了太監,那以後怎麼尿尿啊?」

「跟姑娘一樣蹲著唄,哈哈哈哈哈哈哈。」

張耀祖兩眼猩紅,揮著拳頭和他們扭打到一起。

他一個人哪裡打得過那幾個小混混,最後被他們嬉笑著扒了褲子。

混混將他的褲子在空中拋來拋去,最後掛在了村口的大樹上。

張耀祖羞憤欲死,光著腚跑回了家。

從此以後,他再也不出門了,整天把自己關在屋子裡打遊戲。

將火氣全發在了方翠蘭和張櫻櫻身上。

至於為什麼不對我發火,是因為還指望著我這個大冤種給他送錢,幫他買房子呢。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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