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計劃這一夜,已經很久了。
終於讓他有了機會。
哪怕是不能讓時狸點頭答應,他也要讓時狸永遠記住這種感覺。
欲罷不能。
“難受...”時狸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嗚咽。
“哦?怎麼個難受法?”意料之內的反應,白清野倒也不急了。
“你不說,我怎麼幫你?”壞心思的還想再逗逗她。
可是緊接著就是時狸決堤的眼淚。
“欺負人!早知道就選黑格了,最起碼他不會這樣欺負我。”小雌性委屈壞了,抽抽搭搭的掉著小珍珠。
明明是舒服的臉頰泛著不正常的紅霞,嘴裡卻喊著別的男人的名字。
索性又繼續埋頭苦幹。
聽到小雌性抽噎的聲音,莫名的惡念被強烈的滿足到了。
喊什麼別的男人的名字?真想把她關起來,鎖住,眼裡永遠隻能有他一個。
可是之前時狸不也是這樣對他?
難道曾經的時狸也是用這種方式在表達愛意?
瘋了簡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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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狸整個人癱軟了下去,任由白清野帶著她去浴室清理。
過程中自然是各種不老實,又是搞得精疲力盡。
甚至時狸都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興許是昏了吧,也不一定是正常睡著的。
時狸隻知道醒來的時候,白清野已經不在身邊了。
身旁的床單上沒有體溫,他應該是早就起來了。
哆嗦著套上了高領衣,時狸才磨磨蹭蹭的走出了臥室。
估計白清野昨天以為肩膀上那個口子是他不小心咬上的,不然又要一番追問這是誰幹的了。
結果剛出門就看到黑格正打算去上班。
時狸那叫一個熱淚盈眶。
“你要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她不想讓這個唯一的正常人走啊!
她一個人這麼同時面對白清野和延森兩個!
這根本不可能!
“你醒啦,估計這次要一周吧,你要是有什麼事可以隨時聯系我。”
“我會盡快回來的。”黑格自然也沒有想那麼多,隻是以為時狸有點舍不得他。
心裡還美滋滋的呢,壓根沒想到時狸這般不舍,有一大部分原因是昨天晚上過分恐怖的白清野。
“是哪裡有戰爭了嗎?”一般上將級別都是可以正常上下班的,不需要去駐點。
可是這次卻說一周之久。
時狸也不免有些擔心。
“也是常事了,最近星際不太平,你在家也要小心,少出門,出門一定喊他倆陪著你。”
“再怎麼說獸夫還是有很多限制的,他們會保護你的。”黑格也是不舍,但是沒有辦法,他也不想丟下他的工作。
“行,你注意安全,有事也聯系我,一定要跟我說啊。”黑格幾人這麼說了,隻是處理自己跟獸夫的小事,時狸是肯定不可能隨便聯系他了。
第22章 時狸的新工作
目送黑格上了車,時狸隻覺得無助。
他有他的使命,自己總不能說因為害怕家裡這兩個獸夫,就把黑格留在家裡吧。
即便是黑格大概率會同意,時狸也無法同意自己做出這樣的事情。
不行!她必須要找點事情做!
天天待在家裡,和這兩個男人大眼瞪小眼嗎?
早晚得出事!
說幹就幹,時狸立刻打開終端研究起來。
果然找到了招聘大廳。
所以說終端其實就是個跟手機差不多的玩意,隻是攜帶更加方便而已。
隻是時狸發現,這裡的工作,似乎壓根沒有對雌性的需求。
她不死心,使勁的搜索,各種換關鍵詞。
最後竟然還真的讓她找到了個招雌性的工作。
但是工作內容寫的很隱晦,似乎是為雄性提供精神安撫的工作,但是沒有寫具體的工作要求,和安撫的對象。
但是薪資實在是高的誇張。
時狸忍不住點開了聊天框。
時狸【您好,請問具體是什麼工作內容?】
X【我們這隻招雌性,如果您不是,就不要浪費彼此的時間了。】
時狸【連了解一下的機會都沒有嗎?】
X【是的,我們有保密協議。】
什麼工作還要有保密協議這種東西?
時狸更加好奇了。
時狸【我是雌性,現在可以聊聊了嗎?】
X【那很奇怪啊,您沒有獸夫可以飼養您嗎?怎麼會想出來找工作,這可是一份很危險的工作。】
時狸【我想給自己找點事情做。】
X【那可能不太適合你,我們屬於軍方直屬特殊組織。】
X【如果您真的想了解,那我們見面聊。】
這可把時狸問住了,搞的這麼神秘,萬一見了面把她賣了咋辦?
時狸【我能帶我的獸夫一起去嗎?】
X【當然可以,地址發您,想來的話,隨時約時間。】
約定見面的地點也很偏僻,在郊區的一處小酒館內。
時狸更加不敢自己去了。
“怎麼?這才剛走,就開始想你的小老公了?”一轉頭,就是延森那陰陽怪氣的臉。
不過今天的延森好像精神狀態好了一點。
竟然換了一身新衣服,甚至頭發好像也打理了一下。
張揚豔麗。
雖然隻是簡單的襯衫加西裝褲,卻是酒紅色的綢緞面料襯衫,胸口處的胸針還帶著金色的細鏈條,另一端固定在肩膀處。
黑色的西裝褲裹著結實修長的雙腿,顯得人挺拔有力。
金色的半長發更是像太陽灑落下的陽光一般。
不怪皇後偏疼他,這樣一個人光是站在那,就足夠讓人心動。
隻是之前的延森穿的有點糊塗,外加整個人跟頹靡,一點也看不出這份精氣神。
直接讓時狸被驚豔住了。
好想把世界上所有的豔色綢緞和寶石全都堆砌到他身上。
“ber,不想,一點都不想,你今天好不一樣啊!”時狸偷摸的咽下去了快留出來的口水,有些心虛剛才的念頭。
“切,有什麼不一樣的?”延森滿不在意,但是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拼命表現。
他也是今天早上爬起來才發現,整個腦袋都清醒了許多,這才有精力想起來打理一下自己。
“就是好帥啊!”
“你以後每天都打扮的這麼帥好不好!”時狸閃著星星眼,毫不吝嗇誇獎。
畢竟延森難得這麼打扮一次,真是讓她大飽眼福。
誇一句又不會少塊肉。
結果延森反而不好意思起來了,輕哼一聲,就打算走。
“噯噯噯!我有事找你,哪天有空陪我去個地方唄,我自己不敢去。”時狸一個箭步,拉住了延森的袖子。
啊!這人好像還噴了香水!
好香,好好吸!
“我每天都很有空,如果你不介意我頂個角跟你出門的話。”延森指了指頭上的龍角。
尾巴也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自動收回去了。
隻剩個角來顯示他龍人的身份。
“那有什麼介意的,簡直超酷!”時狸並不知道這個獸世大家對獸族特徵的排斥,所有的獸人都不太想露出自己這樣的特徵。
“啊?好,好吧...”
“去什麼地方?”正當延森興衝衝的,在看清楚目的地後,突然有些不解。
“你去這裡幹什麼?”在延森的認知中,郊區小酒館裡都是些粗俗分子,那裡充斥著暴力和灰色交易。
他也沒去過那種地方。
“我跟你講,你耳朵湊過來點。”不知道白清野在不在家,要是讓這家伙知道自己又想搞幺蛾子,不知道又會想幹啥。
“我找了個工作。”時狸神秘兮兮的貼在了延森的耳朵邊。
延森隻覺得耳邊一陣陣似有若無的熱氣,吹的很痒。
“什麼地方不能工作,非得去這。”
“大不了讓黑格帶你去軍隊,你天天跟著玩也比去這安全。”軍隊裡也會有雌主會跟著獸夫去,不過那真的非常少,誰家雌主去探個班都能當奇聞被傳上個一年半載。
“我才不要,我又不是什麼附屬品。”時狸撅了下小嘴。
“要說附屬品,那也是我們是你的附屬品。”
“不要瞎說。”延森有些不懂時狸什麼時候想出來的這種顛倒黑白的理念。
甚至從小的理念都是這樣的。
時狸怎麼會這樣不同。
“我就是想去~你不陪我?那我自己去。”本意上時狸隻是覺得跟個男人更有安全感而已,有個這樣身強力壯的打手站在身後,總是底氣更足一點。
“去去去,當然陪你。”
“什麼時候走?”他最受不了時狸撒嬌了,真想不明白這麼個小萌物怎麼之前會是那樣一副可憎的嘴臉。
“我去換身衣服,換好就走。”
時狸撒歡一般的跑回了臥室,打開了自己那幾乎跟一間屋一樣大的衣帽間。
挑的眼花繚亂。
原主是極繁奢侈主義者,可見她喜歡去的都是高端場合,衣帽間裡不是大擺裙,就是碎鑽魚尾,全都是高奢定制。
穿起來更是麻煩的不行。
但是時狸也不會傻到去這種地方還穿的那麼招搖。
最終還是從裡面找到了一身襯衫裙,幾乎是被丟進了衣服堆的最下面。
時狸廢了好大勁才吧拉出來這件。
“走吧!”時狸剛開門,延森就挪不開眼了。
簡單的藏藍色襯衫裙襯得小雌性的皮膚更加白皙,慄色的微卷長發服帖的批下,頭上還帶了一支碎鑽小發夾,俏皮又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