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虐人怪癖,我和姐姐同時被選中做侍寢宮女。
當我為了救她被暴君N待半S。
她淡淡地說:「生S有命,一切隨緣,你又何必強求?」
她遭受欺辱,當我為幫她,千辛萬苦,設計讓她成功爬上龍床。
她卻得了便宜賣了乖:「你又何必強求我,我本意不是如此,罷了罷了。」
後來,我忍受不了N待求她救我。
她爬在暴君懷裡,淡淡的說:「人的命啊都是有定數的,你又何必強求?」
於是,我被釘了三十一根鋼釘,寸寸骨頭被打斷,霍霍折磨致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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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睜眼,我重生了。
1
醒來時,我正跪在地上擋在姐姐面前,大王拿著鞭子獰笑看著我們。
「聽說你們是姐妹?那寡人先疼哪個好呢?」
此言一出,刺骨的寒意瞬間從我的膝蓋攀到了全身。
七年前,大王突然染了狐臭,自此變態。
任何人隻要在他的面前露出半分嫌棄的表情,他都要賜S。
但這還不夠,他最喜歡的就是在床笫之時虐打女人,尤其是不聽話的女人。
不過,妃嫔有家世有身份,他不方便動手,所以就將目光放在守夜侍女身上。
侍女身份卑賤,尤其有一些還是罪奴。
S了就S了,燒成灰撒到井裡,永遠都離不開深宮大院,誰又能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和姐姐就是罪奴,很快被派了過去。
姐姐自小在佛寺長大,生性淡薄,人如淡菊,凡事講究隨緣。
我以為姐姐不爭不搶,怕她遭受欺辱。
每次我都衝在前面,為她爭,為她擋禍。
這次也不例外。
大王問我們時,前世的我毫不猶豫衝上去護住了姐姐。
在我被虐的遍體鱗傷,讓她為我上藥,她卻搖頭嘆息:「生S有命,一切隨緣,你又何必強求?」
我當時雖驚愕,卻沒有怪她,隻覺得她已心如S灰,不想在人世遭受折磨,甚至想同我一起去S。
因為她生性淡泊,我怕她對生命也是如此。
怕她自尋了斷,拋下我,所以一直護她,救她,不怪她。
然而,當我費盡心機摸清大王喜好,幫著姐姐爬上龍床成了美人時,她卻冷眼看著大王N待我。
我哭著求她救我,她窩在大王懷裡,眉眼淡淡的嘆氣:「人的命啊都是有定數的,你又何必強求?」
三十一根鋼針,全身骨頭被一寸寸敲斷。
我在疼了整整一宿後,不甘咽了氣。
後面的事,我不知道了……
因為,我重生了。
2
記憶歸位,大王又問了我們同樣的話。
姐姐再次躲到了我的身後,手輕輕抓住我的衣角。
我回頭看了她一眼,突然忍不住自嘲。
這哪裡是人淡如菊啊,前世的我是多麼天真。
這麼明顯要將我推出去送S的表情和動作,為什麼我上一世就沒看明白呢?
不過還好,我重生了,還能重新選擇一次。
深吸一口氣,我起身突然迫不及待的將大王撲倒,興奮叫道:「求大王疼疼奴婢,奴婢仰慕您已久,您就成全了奴婢吧!」
我這要求挺特別,寢殿內霎時安靜。
大王用鞭子挑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直視著他那雙陰鸷的眼。
「你難道就沒在寡人身上聞到什麼嗎?」
「聞到了,奴婢聞到了一股屬於王者的氣息,聞到了讓天下男人黯然失色,讓所有女人臣服的氣味兒。」
說完,我生怕他不信還深深吸了一口。
嘔……
好惡心。
我一臉的陶醉,大王果然被我逗笑了,大手一伸直接將我攬在了懷裡。
「好,很好!從今日起你便是美人了!」
我笑著趴伏在他的腳下謝恩,忽略姐姐臉上的鄙夷之色,然後嬌聲道:「大王,其實我姐姐也很愛慕您呢。」
大王挑眉:「哦?是麼?」
姐姐似乎沒想到我會這麼說,但按照以往我護犢子的樣子來看,她也沒驚訝多久,然後便低下了頭。
樣子嘛,還是清冷淡漠的,可眉眼的嬌羞卻絲毫不掩飾。
大王雖變態,但也是個男人,喜歡被奉承。
他笑著問:「你也是愛慕寡人身上的氣息麼?」
此言一出,姐姐秀眉微蹙,面露遲疑。
我笑著搖頭:「不是呢,大王,奴婢的姐姐可是和奴婢很不一樣呢,她說她喜歡……挨打。」
大王驚了,我姐姐傻了,我笑了。
「姐姐信佛,天生性子淡然,隻有疼痛才能讓姐姐感受到愉悅。是不是姐姐?」
大王虐S侍女之事人人皆知,而我姐姐信佛也不是秘密。
故此,我這番話大王並不會懷疑在撒謊。
不過,看得出,我姐姐很想解釋,畢竟她隻是有點佛,但還不至於瘋的地步。
可我知道,她不敢。
解釋就等於嫌棄,大王最討厭的就是別人嫌棄他,除非姐姐真的像她自己所說生S隨緣。
但很顯然,她不是。
啪!
特制的鞭子狠狠抽在姐姐的身上,倒刺刮起一層皮肉,她疼的尖叫出聲,但這卻更讓大王興奮了。
這一夜,興奮的喘息和慘叫聲一波波從寢殿內傳出。
隻不過,前面是我和大王的,而後面是我姐姐的。
翌日,我剛跨出寢殿,胳膊便被從後用力抓住。
姐姐瞪著猩紅的雙眼,咬牙切齒問:「為什麼?妹妹,你為何要這般坑害我?」
「姐姐,這一切都是命啊,你不是,最信命了麼?不是麼?」
說罷,我真轉頭就要往寢殿內走。
姐姐這時再次拉住了我。
「芊芊,你這般算計不好,終究是要遭天譴下阿鼻地獄的。」
「阿鼻地獄?」
我笑了,低頭溫柔的在姐姐耳邊輕聲說:「姐姐,我從地獄爬出來,這次,我帶你一起回去。」
我沒有理會姐姐失控的表情,哈哈大笑著離開。
3
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我一躍成了寵妃,在後宮的勢頭一時無兩,就連王後都比不得。
不過,有下覺得姐姐應該比我更受寵。
因為每次姐姐都是抬著出來的,而我是走著的。
嗯,她們都對了。
姐姐的確很受寵,每天晚上我和大王興起時,姐姐都跪在地上等著被打。
被打可不就是要被抬著出去麼?
不過,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姐姐好像越來越享受和期待被打了。
這應該就是她說的,認命吧。
我們姐妹受寵,毫無意外嫉妒和使絆子的人就多了。
就如上一世,我幫著姐姐當了美人,後宮的那群人不敢輕易對得寵的美人怎麼樣,便將目光放在了我這個美人妹妹的身上。
那段時間,我經常會被各種理由懲罰。
輕則罰跪,重則毀容!
可姐姐呢?
我向她求助,她卻說這是我們的命。
曾經隻以為姐姐淡漠,如今想來都是狗屁!
我受苦就是命,你受苦卻想我來為你擋災。
上輩子平白受累,這輩子你自己扛吧!
「跪下!」
魏夫人一聲令下,我姐姐立刻被兩個侍女按著跪在了地上。
下人不知道真相,其他妃子卻很清楚,真正受寵是我,姐姐不過是大王的施虐玩物。
姐姐原本是在御花園中悲春傷秋,誰知魏夫人突然來了,二話不說就讓姐姐跪下。
姐姐掙扎著喊道:「臣妾並未犯錯,夫人為何要這般?」
魏夫人冷哼:「並未犯錯?大公子這些日子身體不好,這宮內誰人不在祈佑平安,而你卻在這兒悲春傷秋的,是打算晦氣誰呢?你不該罰誰又該罰?」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呵,一個罪奴爬上來的還真以為自己是個什麼東西,竟敢頂嘴,今兒個本夫人還就罰你了,看看大王會不會為你出頭。」
說罷,魏夫人遞了個眼色,一個侍女走上前拔下簪子便要往姐姐身上扎。
「妹妹!妹妹!」
姐姐還是看見了站在不遠處的我。
果然,這熱鬧不是白瞧的。
被叫了名我自是不好再走,索性大大方方的走了過去。
「見過魏夫人。」
我行了禮,魏夫人卻並未讓我起身,而是不鹹不淡的問:「董美人,本夫人罰你,你喚你妹妹作甚?難不成你還想讓她去求援?」
姐姐神色恢復淡然,嘆息道:「臣妾自幼於山中研習佛法,凡事都講究個隨緣二字,我妹妹才...」
我心中冷笑,哪裡不知道她想把髒水潑在我身上。
打斷了姐姐的話:「我懂了,姐姐,這都是命啊,姐姐,妹妹不該幹擾你的命。」
我說完直接離開。
喜歡裝淡然,喜歡認命是吧,我的好姐姐,妹妹成全你。
走了一路,我回頭,看著姐姐被拉著磕頭,發髻散亂,衣裙骯髒,慘白的臉上淚水混雜的血水正順著眼角往下流。
真像個活鬼。
「你剛剛為什麼要這麼對我?我可是你姐姐!」
她聲音哽咽悲切,隔著十幾步我也聽的真切。
弄的好像我是做了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兒一般。
如若此刻,她還是那般人如淡菊的模樣,必然會引人心生同情。
但可惜,她現在是人如醜鬼。
「姐姐,這就是你的命啊!」
我哈哈笑著走遠。
我知道這世上最不靠譜的就是帝王寵愛,所以我想要的從來都不是這個。
上一世,我要姐姐平安。
這一世,要復仇,就算下地獄,我也要親眼看著她先我一步!
4
其實,我和姐姐並非親姐妹。
我也曾是官宦女子,爹娘兄長疼愛的明珠。
後來,我即將病逝的乳母突然告訴所有人,我並非真千金,而是假千金,當年是她起了私心才將女兒同我調換,真正的千金小姐此刻正生活在佛寺之中。
姐姐被接回,可爹娘和兄長對我多有不舍,便將我也留了下來,對外宣稱我和姐姐是同胞。
我感念爹娘的恩情,故此上一世在爹爹因諫言被流放,我和姐姐成為罪奴後,想盡了辦法保護姐姐。
卻不想,原來我當她是親姐,她拿我作踏腳石!
所以,這重來一世我是絕不會讓自己再重蹈覆轍了。
這日之後,姐姐似乎變了一個人。
她越來越享受大王的虐打,不再如之前那般掙扎喊叫,反而順從了起來。
大王很高興,對我們也是越來越寵愛。
沒多久,大王的壽宴到了,我的機會也來了。
上一世,大王壽宴時我恰好前一晚剛被打的起不來,所以並沒有去。
不過,我記得後來聽說有一個太監刺S大王,甚至差點要了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