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團寵文裡的惡毒女配,我把竹馬和男主關進小黑屋,又給兩人下了烈性媚藥,就打算功成身退。
走到門口才發現,不知道誰從外面把門鎖上了。
我連忙掏出手機想報警,才想起來地下室沒信號。
我僵硬地轉過身,看向分別被我鎖在兩邊鐵椅上的男人。
男主冷冷睨著我,「下了藥還想跑?坐上來。」
竹馬也冷冰冰瞪著我,「你要的不就是這個嗎?過來我給你。」
尷尬的是,再過半小時,他們身上的機關就會自動打開。
我顫巍巍的開口,「要不你們再等一會兒?阮顏馬上就來了。」
Advertisement
後來,備受折磨的我昏過去,又醒過來。
看到的畫面很是可怕,
先是男主,再是竹馬……
1
終於把昏迷中的竹馬鎖在了鐵椅上,我長舒了一口氣。
回頭看向被我鎖在另一側的男主,即使是處在昏睡中,他的眉頭依然是緊蹙著的。
不多時,裴司野清醒了過來。
他渾身汗淋淋的,察覺到身體被束縛,他低下頭看了看,臉色駭人,「蘇青淼,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用手指挑起他的襯衫,男人健壯的胸膛劇烈起伏,下方是形狀極好的八塊腹肌,汗珠沿著性感的人魚線徐徐滾落……
嗯……藥物起作用了。
裴司野眼裡閃過惱怒,以及一絲壓抑極深的羞恥。
「哥哥身材好棒,我很喜歡。」我欣快的開口,為了更加膈應他,俯下身在他胸前舔了一口,「唔,有點鹹呢。」
竹馬小腹痙攣似的收縮,氣急,「蘇青淼!」
我沒理會,將手放在他的大腿上,逐漸靠近他的唇。
裴司野喉頭微鼓。
他瞪著我,殷紅的唇色像是在警告,又像是在迎接。
雙唇即將碰觸的時候,我卻停了下來,笑著說,「被我碰過了,阮顏可就不喜歡了。」
聽到這個名字,裴司野原本情動的眼眸霎時清醒過來,他憎惡的開口,「蘇青淼,你以為用這種下作的手段能改變什麼嗎?」
他的語氣愈發冷漠,「隻會讓我更加厭惡你。」
類似的話,我早就聽了不知多少遍。
可心口還是刺痛了一下。
2
裴司野是我穿進這個世界後,第一個給我善意的人。
雖然系統反反復復念叨,我的人設是嬌蠻跋扈的大小姐,讓我拽起來,這樣才能襯託女主的溫柔善良。
但是在原世界身為假千金的我,早就把卑微和膽怯刻進了骨子裡。
我總是不自覺地想要討好周圍的人,想要讓他們喜歡我……接納我。
王嬸的狗被水淌走了,急得大哭,我奮不顧身地跳進河裡替她抱了回來。
張管家的女兒摔壞了古董花瓶,害怕挨罵的她瑟瑟發抖,我主動把罪責攬到自己身上。
可即使是這樣,我還是聽到他們在背後議論我性情歹毒,王嬸的狗成了我故意丟進河裡的,古董花瓶也是我嫁禍給管家女兒的,目的是從此抓住他們父女的把柄。
系統在我耳邊嘆氣,「你看吧,惡毒女配就是惡毒女配,無論你做什麼都改變不了。」
我臉色蒼白,一顆心像是被拖拽著跌進谷底。
這時候,裴司野出現了。
他冷聲呵斥了他們。
白眼狼,低劣不堪,是他對這三人的形容。
再後來,他們就被爸爸辭退了。
裴司野摸了摸我的頭,目光溫軟。
那一刻,我長久孤寂的心底湧進了一股暖意。
原來也是有人,可以看到我的好的。
可是從什麼時候起呢?
低劣不堪這樣的字眼,卻又被他用在了我身上。
大概是從阮顏作為轉校生來到我們班的那一天開始吧。
她是這個世界的女主,貧窮但堅韌。
起初,裴司野並不喜歡她,嫌她土氣,嫌她蠢笨。
我在她身上看到我在原世界的影子,為了避免被系統批評,我高高在上的丟出飯卡,讓她替我打飯,聞了一口又嫌飯菜難吃推給她,自己啃從家裡帶來的面包。
看著她冬日裡紅腫皴裂的手,我不耐煩地丟出手套和藥膏,讓她趕緊治好,別讓血弄髒了我的作業本。
阮顏學習刻苦,但總是不得其法,成績常年吊車尾。
我看不下去,將聽力機丟在她桌上,一臉冷漠的嘲諷道:「好好學學吧,你那口語我聽著就難受。」
阮顏尷尬的開口道謝。
裴司野卻蹙起眉,他拿起聽力機重重地掼在我桌面上,「她有我教,用不著你的施舍。」
我愣了一下,抬起頭。
也就是從那一天起。
我所以為唯一理解我的人,漸漸也同王嬸和管家一樣,將我的一切行為都解讀成對阮顏的迫害和嫉妒。
他曾直截了當的告訴我,「別想拿所謂的婚約要挾我,那隻是我們兩家父母一時興起的口頭約定,說明不了什麼。」
我喃喃,「那你昨晚為什麼親我……」
裴司野的臉紅了一下,咬牙道,「我喝醉了,把你當成了阮顏。」
面對系統小心翼翼的安慰,我沉默了許久,笑著說,「沒關系,反正我本來就是惡毒女配嘛。」
這樣也好。
早點完成任務,我就能早點拿著獎金回家開始我的新生活了。
系統答應我,會在原世界給我捏一個新身份。
3
想著即將到手的巨額獎金,我原本憂傷的心情又好了起來。
一轉頭,男主不知什麼時候醒了,一雙清冷的眸子睨著我,讓我脊背發毛。
和裴司野不同,男主謝觀燼城府極深,手段也要狠辣的多。
十年前,十四歲的謝觀燼被爸媽帶到我面前,讓我們以後好好相處。
他是謝家的私生子,隻因正房夫人不願意看到他,親生父親又嫌他丟臉,所以才放到我家寄養。
作為惡毒女配的我當然也看不起他,每天讓他提鞋拎包,捶腿按摩,當做下人使喚。
謝觀燼有潔癖,最討厭別人觸碰他,我偏偏要他替我擦身體防曬。
海灘上,青年幹燥溫暖的手掌撫摸過我柔嫩的背部,停頓許久,才緩緩向下。
我不耐煩地叮囑,「還有大腿,擦快一點,我要下水了。」
謝觀燼嗓音沙啞,極力克制著什麼,「……好。」
他嘴上答應著,動作卻越來越緩慢。
我不悅地翻過身,膝蓋卻撞到了他的額頭,白皙的大腿擦過了他的臉和嘴唇。
謝觀燼低著頭,頸側青筋微鼓,握著拳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見他那副屈辱的樣子,我輕哼一聲沒有道歉,推開他走向海裡的裴司野。
同為家裡最不受待見的孩子,我有時候也會心疼他的遭遇,尤其是見到他身上那些傷痕之後。
那是他重度抑鬱的母親留下的。
十四歲的他出現在我面前時,身量瘦高,單薄的過分,眼底盡是蒼白麻木。
豪門世家最忌諱私生子,我爸媽將他當做透明人,就連佣人也不待見他。
常常我這邊是豐盛的大餐,他那裡卻隻有米飯素菜。
我隻能在草草吃了兩口之後,命令他將剩餘的肉菜吃掉。
夜裡,又逼迫他喝下我不願喝的牛奶。
他喜歡鋼琴,哪怕手指無數次被母親歇斯底裡地踩在腳底碾壓,也依然喜歡。
我找來最頂尖的名師教他,借口說我失眠,要聽人現場演奏鋼琴曲才能入睡,並命令他要在十天內練會整首致愛麗絲。
謝觀燼是天才。
他比我想象中學的還要快。
鋼琴成了他舒緩情緒最好的方式,那個陰鬱的少年眼裡終於有了一絲光彩。
4
被我欺負了整整十年,所以小天使一樣的女主出現時,謝觀燼才會徹底沉淪。
也為了她,更加不留餘力地報復我。
我緩緩走過去,輕佻地抬起他的下巴。
男人五官深峻,身材高大,氣勢凌人,再也不見從前單薄瘦弱的影子。
看來我養的還不錯嘛。
我滿意地在他臉上香了一口。
謝觀燼一愣,頸側和耳尖飛快地漫起緋紅。
「蘇青淼!」裴司野幾乎是低吼著念出我的名字。
我沒理他,低頭詢問衣冠整齊的男人,「謝觀燼,你是不是也覺得我很討厭?」
我伸出手,一枚一枚解開他的扣子,直到襯衫徹底散開,袒露出漂亮精壯的上身。
謝觀燼緊盯著我,抿唇,沒有說話。
我的手指順著他鼓突的喉結向下,劃過鎖骨,胸膛,緊實的腹肌……
也是奇了怪了,我在這裡摸謝觀燼,裴司野卻急得不行,好像被我強的人是他似的,「蘇青淼!你給我過來!你在碰他哪裡……你還要不要臉?!」
啪嗒一聲,我解開了謝觀燼的皮帶扣。
男人渾身肌肉緊繃,以至於甚至帶了細微的顫意。
這下子他回去,要洗八遍澡吧。
我幸災樂禍的想。
謝觀燼的潔癖嚴重到什麼地步呢?
原著除了阮顏,沒有任何人可以觸碰他的身體,連簡單的握手都不行。
我抽出他的皮帶套在他脖頸上,然後整個人坐進了他懷裡。
或許是藥物作用,他的身體燙的驚人,心跳也異常的快。
「謝觀燼,你最討厭的女人,現在就騎在你身上。」我摟著他的脖子,高傲地抬著下巴,「怎麼樣,是不是很痛苦?」
謝觀燼沉沉的嗯了一聲,「很痛苦。」
我得意的哼了一聲。
裴司野氣急敗壞,「蘇青淼,這樣坐在一個男人身上,你有沒有羞恥心?」
我自動屏蔽他的叫罵,繼續欺負謝觀燼,「叫我主人,不然我把你褲子也脫了。」
我威脅道。
謝觀燼眼裡多了些水色,看上去竟然並不生氣,相反,還有些愉悅。
他凝視我,語調微沉,「好的主人,但是非要在這裡嗎?」
我:「???」
我在腦海裡詢問系統,「他啥意思?」
系統思索了幾秒,「可能是緩兵之計,想讓你放他出去。」
呵呵,我才不會上當。
「對,我就是要在這裡辦了你。」我氣鼓鼓地說。
裴司野又罵了一句什麼,我沒有聽清。
原著女配越到後面越降智,竟然想出綁架兩個男人,給他們下烈性催情藥讓女主綠上加綠,以達到報復的目的。
感受到熱燙,我不適地往後退了退,卻聽到謝觀燼呼吸加重,看我的目光愈發炙熱。
意識到那是什麼,我慌亂地從他身上爬了下來。
為了維持人設,我脫了高跟鞋,赤腳踩在他小腹上用力碾了碾,「果然是下賤的私生子,真髒!」
謝觀燼悶哼一聲,低頭盯著我白嫩的腳背,紅了耳朵,喉頭不斷聳動。
我嚇得縮回了腳。
「系統,是不是有點不對勁?」
5
系統也緊張起來,「別管他們了,反正劇情也完成的差不多了,咱們溜吧。」
我嗯一聲,快步走向鐵門準備離開。
按照原劇情,男主和男二在地下室裡煎熬了兩個小時,藥效在體內揮發到最猛的時候,女主出現了。
而女配卻在外出買小雨傘的時候,遭遇車禍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