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學時,我包了個男模日日蹂躪。


 


後來家裡破產,不想支付分手費的我對他口出惡言。


 


「最近遇到個弟弟,才知道你就沒讓我爽過!結束吧。」


 


在他鐵青的臉色裡,我決絕離開。


 


原以為此生不會再見。


 


直到半年後,我被債主帶到酒局陪權勢滔天的「霍三爺」。


 


望著高位上那張熟悉的臉,我徹底傻眼!


 


當晚,我被男人摁在溫泉池內,瞳孔漸漸失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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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後是他惡劣的笑。


 


「不是說沒爽過嗎?那你抖什麼?」


 


1


 


推開會所大門時,酒會已然進入尾聲。


 


醉醺醺的男女勾纏在一起,忘情地接吻擁抱,荷爾蒙爆棚……


 


大廳中央。 


 


男人大馬金刀地倚靠在沙發上。


 


身前的當紅小花跪在地面,邊抽自己耳光,邊哭訴求饒。


 


「對不起三爺,我、我下次不敢把酒倒在你身上了。」


 


男人銜著根煙,下颌冷峻地繃著。


 


從我的角度看不清面容。


 


「下次?」


 


他用鞋尖挑起那張淚痕滿面的臉:「你意思是,還有下次?」


 


「沒、沒有了。」女人怕得渾身顫抖。


 


深港兩圈傳聞,「霍三爺」霍琛長了張帥絕香江的臉,卻偏偏不近女色……


 


從來沒有女人敢打他的主意。


 


直到半年前,這位爺突然對「腰間有紋身」的女人感興趣。


 


於是不少權貴紛紛將女人往他跟前送。


 


而我也因為腰間紋了一朵「彼岸花」,被債主以債務要挾,來勾引霍琛要項目。


 


但顯然,我來得不是時候。


 


就在那名小花被撵走時,我硬著頭皮上前,俯身道。


 


「三爺您好,我是正宇集團公關部的,我叫——」


 


沒等我說完,身後突然傳來諷刺的笑聲。


 


「靠,又來一個不怕S的。」


 


「正宇公關部?身材倒是不錯,會跳脫衣舞嗎?」


 


這話一出,周圍頓時一片哄笑!


 


我忍著被羞辱的窘迫,攥緊手心。


 


畢竟在巨額的債務和我爸的醫療費面前,尊嚴早已不值一提。


 


「會跳的。」


 


我垂眸咬牙道:「但我宋知夏,隻跳給三爺一個人看。」


 


說完,對方反應幾秒,隨後破口大罵。


 


「你意思是老子不配看是吧?」


 


「還真當自己那裡鑲了金?滾吧,三爺連女明星都看不上,會看上你?」


 


果然……


 


我認命地閉上眼。


 


就在我轉身準備離開時,背後一道熟悉冷峻的聲音喊住我:「等一下——」


 


「再說一遍,你叫什麼?」


 


2


 


心底希望的火苗再度被點燃。


 


我轉過身,笑盈盈抬頭:「三爺,我叫宋知——」


 


然而,就在我對上這股灼熱的視線時,嘴邊的「夏」字卻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


 


眼前這張臉,眉峰硬挺,鼻梁高聳,一雙微揚的眼深邃又薄情。


 


不愧是大家口中帥絕香江的面容!


 


隻是,為什麼會跟我拋棄過的男模長得一模一樣?


 


我震驚得愣在原地,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霍琛冷笑地掃了我一眼,把指尖的煙籠著點燃:「宋知夏?」


 


「倒是長得很像我的一位故人。」


 


「哦不對——」


 


他目光鎖定在我臉上,緩緩吐出一口煙,糾正:「是仇人!」


 


話落,空氣中頓時凝固著一無言的肅S。1


 


見我不說話,霍琛起身走到我跟前。


 


一米八九的身高,我能感受到他無形的壓迫感,幾乎讓我喘不過氣。


 


分開那會兒我們鬧得挺不愉快,他記恨我也正常。


 


隻是沒想到短短幾個月,如今竟是我有求於他。


 


料定他不會幫我。


 


我也不好自討沒趣:「很抱歉,我長得像你的……仇人。」


 


「便不打擾三爺了。」


 


說完,我轉身落荒而逃。


 


身後傳來霍琛被氣笑的低沉嗓音。


 


離開前,他刻意提高音調跟秘書吩咐。


 


「告訴正宇的王宇波,我這兒不是垃圾場。」


 


「別什麼廉價的女人都往我面前塞!」


 


3


 


身後的喧囂被一門隔絕。


 


連帶著那句「廉價」也被湮滅。


 


悶雷過後,淅淋淋的雨落到地上。


 


兩年前,也是這樣一個雨夜,我在倫敦的街頭遇到了霍琛。


 


那時,他倒在一家男模酒吧的後門,身上布滿血淋淋的鞭痕。


 


一看就是跟別人玩「遊戲」時,對方下手沒個輕重導致的。


 


我本不想理會這檔子事。


 


卻偏偏在經過他身邊時,被他拽住衣角。


 


「喂,有煙嗎?」


 


也就是這時,我才留意到這張臉。


 


盡管嘴角被人打破了相,但長得是真他爹地帥!


 


「戰損」的面容,配合上又拽又清冷的語氣,怪不得他的主人都把持不住下重手。


 


莫名的,我喉底一滾,臉頰升起一陣駝紅。


 


「沒帶,但我家裡有,你要跟來嗎?」


 


話落,霍琛愣住。


 


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嘴角勾起的笑容妖孽又上道:「去你家?」


 


「你就不怕我是壞人?」


 


我上下打量著他這一身傷,心想:你還是先擔心自己吧。


 


事實證明,有些人看上去手無縛雞之力。


 


但在某些地方,還是孔武有力。


 


那晚,倫敦的夜格外漫長。


 


霍琛的技術很好,直到第二天我都意猶未盡。


 


我扯住他衣領,跨坐到他腿上。


 


越看越覺得這張臉是女娲炫技之作,實在賞心悅目。


 


於是情不自禁地問:「你在倫敦,還有別人嗎?」


 


我問得含蓄,隻想確認他現在有沒有別的金主。


 


畢竟我不喜歡和人共用東西。


 


霍琛喉結一滾,大手扶住我後腰,克制又動情。


 


「沒,怎麼了?」


 


很好。


 


「一個月 2 萬,你看夠嗎?」


 


話落,霍琛疑惑地盯著我。


 


眉頭深深擰起,眼底還有些難以置信。


 


我疑心是他覺得錢少,於是補充。


 


「我不是覺得你不值錢,但我現在還是學生,多的也沒有。」


 


「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就當我們今天沒見過。」


 


過後那幾分鍾裡,我不知道霍琛在想什麼。


 


隻是能透過表情,看出他的內心很掙扎。


 


就在我起身,不打算強人所難時。


 


他忽然抬手扣住我的手腕:「慢著——」


 


「我接受。」


 


4


 


那時的霍琛明明不是男模,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答應我的條件。


 


但我知道,我的婚姻不能自主選擇。


 


與其這輩子嫁給一個不喜歡的人。


 


我想在回國前放縱一次,跟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哪怕我們之間沒有結果。


 


霍琛沒有告訴我本名,隻讓我喚他「阿琛」。


 


比起酒吧裡那些能提供情緒價值的男模,他顯然傲氣又難搞。


 


一時竟不知道,是他B養我,還是我B養他。


 


以致於我每次氣急攻心,都會強行抓幾顆藥塞進他嘴裡。


 


等藥效發作後,用繩子將他綁在床頭。


 


邊狠狠「懲罰」他,邊厲聲質問:「知道自己錯哪兒了嗎?」


 


霍琛忍得滿目通紅,額頭汗珠一點點滾落,卻始終一言不發。


 


直到他瀕臨頂點,而我已經滿足。


 


便惡劣一笑,將他一把推開,抽身就走。


 


身後隻餘下他咬牙切齒的咆哮。


 


「宋知夏,下次不想S,你就給我回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一年半。


 


霍琛熱衷於反抗我,而我,熱衷於馴服他。


 


隻是我沒想到,聯姻還沒著落,卻傳來我家破產的消息。


 


我爸媽欠下巨債,卡裡錢都被轉走,我隻能灰溜溜回國。


 


臨行前夜,我像不知餍足的餓狼,在霍琛身上索取了一次又一次。


 


大概瞧出我不對勁。


 


最後抵達高峰那刻,他將我摟在懷裡,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今日怎麼不跑了?」


 


我笑了笑:「滿足你一次,不好嗎?」


 


霍琛嘴角勾著淡淡的弧度,低頭吻上我的耳垂。


 


明明是B養的關系,明知道他隻是為了錢,並不喜歡我。


 


但一想到以後再也見不到,我眼眶還是莫名有些酸脹。


 


推搡開他:「今晚是最後一次了。」


 


「什麼意思?」霍琛不解地看著我。


 


「沒什麼,就是最近遇見個弟弟,才知道你就沒讓我爽過!」


 


「結束吧,以後別聯系了。」


 


話落,我扯過衣服穿好。


 


剛要起身,卻被他拽住手腕。


 


「宋知夏……你認真的?」


 


霍琛的臉色沉得可怕,連開口的嗓音,都夾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


 


我聽得心頭莫名一緊。


 


但最終也隻能無奈地笑道:「不然呢?」


 


「給你一個小時,把你那些廉價的東西都清走,我不想再看到它們。」


 


那天過後,我便飛回了國內。


 


我爸因為受破產的打擊,從公司樓頂一躍而下,最終成了植物人。


 


而我,也入職到債主公司,過上了無休止的還債生活。


 


5


 


雨勢越下越大。


 


我沒帶傘,無奈隻能先進去躲雨。


 


期間債主王宇波打來電話,劈頭蓋臉地罵了我一頓。


 


「宋知夏,你裝什麼清純?他把你趕出來,你就不會現場脫嗎?」


 


「總之你今天搞不定霍琛,明天我就讓醫院停掉你爸的氧氣!」


 


電話應聲掛斷。


 


我氣得渾身發顫,強忍著胸腔裡的委屈,從洗手間出來。


 


卻一時不察撞到一堵肉牆上。


 


鼻尖傳來熟悉的氣息。


 


「對不起……」


 


我錯身要走,手腕卻猝不及防被人抓在手裡。


 


「宋知夏,看來你勾人的手段也不過如此。」


 


很熟悉的嗓音。


 


我抬起頭,對上霍琛嘲諷的目光。


 


想來是以為我在故意碰瓷他。


 


「霍總,抱歉,我剛才的確沒看見你。」


 


我平靜地解釋。


 


但霍琛顯然沒信:「是嗎?」


 


「但也正常,畢竟由始至終,你眼裡就隻有弟弟。」


 


果然,我曾經給過他的羞辱,他一刻也沒忘。


 


見我不說話。


 


他若有所思地睨我一眼後,挑眉問道。


 


「正宇的王宇波,給了你多少錢?」


 


這話問得奇怪,我下意識皺眉:「你想說什麼?」


 


「我給你兩倍,過來跟我。」


 


我在正宇集團是以工抵債,工資確實不高。


 


但也正因如此,我不可能離開。


 


於是婉拒:「霍總說笑了,據我所知霍氏人才濟濟,霍總的公關部應該不缺人。」


 


話落,霍琛的視線在我臉上一滯,轉而低笑起來。


 


就在我覺得他笑得莫名其妙,想甩開他手時。


 


手腕卻被他扼住,摁到了牆上。


 


身前陰影俯下。


 


凝著我的眼眸變得幽深,情動……


 


就在他嘴唇湊近時,我慌忙扭頭避開,心髒動如擂鼓。


 


嘴唇擦過耳尖,落到耳後。


 


帶著灼熱撩人的氣息。


 


「誰告訴你,是我的公關部要人?」


 


我愣住幾秒。


 


等反應過來他話裡的意思。


 


心髒仿佛被一隻大手掐住,讓人喘不過氣。


 


耳旁落下他譏諷的笑。


 


「一個月 2 萬,夠嗎?」


 


6


 


一模一樣的B養條件。


 


曾經我對他的誤解,變成了回旋鏢,最後結結實實扎進我的身體裡。


 


我望向霍琛眼底的冷漠,似乎真的隻把我當成可以交易的女人。


 


一股屈辱感填滿胸膛。


 


我沒忍住紅了眼眶。


 


霍琛眉心微擰,退後一步,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宋知夏,是你自己來找我的。」


 


「這樣,難道不如你所願?」


 


這副高高在上的語氣。


 


我很難將眼前的人跟半年前的「阿琛」聯系在一起。


 


那時的他雖然性子孤傲。


 


但至少,他會在我姨媽疼時,深夜驅車幾十公裡去給我買止疼藥。


 


我被男性白人語言羞辱時,他第一時間衝上去教訓對方。


 


我媽想把我嫁給圈內花花公子來換取資源。


 


我跟她在電話裡大吵一架。


 


也是他陪我喝了一夜的酒。


 


告訴我:「宋知夏,為自己活一次是什麼很困難的事情嗎?」


 


那時,我一度對我們之間的關系感到迷茫。


 


他不是會給情緒價值的人,卻還是能讓我感受到他的在意。


 


我也曾想過,他是不是也有那麼一刻喜歡過我。


 

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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